※《全职高手》同人,蓝雨中心,一个实验性闯作,随时会坑
※融合了部分真社会性昆虫特征的不正经ABO二设,耍流氓不开车
※在此世界观下,上床是普通公务,所以无法罗列全部CP,写到哪里算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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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讲故事之前,我们先来认识一下素素。素素是那种在大学校园里一抓一大把的平凡女生,不是很漂亮也不是很聪明,没什么出众之处,扔到人堆里一时半会儿找不出来。

那是在二零零六年的九月,读大二的素素每天为专业课、英语和学生会的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情头疼,和同学们一样眼巴巴地盼着十一黄金周快点到来。素素她是个老实的孩子,如果不是教师节前一天的晚上跟老师同学一起吃饭稍微多喝了几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要干一件不太老实的事。那天夜里素素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中度昏迷,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漆黑,估计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素素心潮澎湃,掉了几滴眼泪,迷迷糊糊地说:“我想看千千了。”没有别人听见,之后素素陷入了重度昏迷。第二天醒来之后素素已经忘了前一天究竟喝了多少杯,却还记得自己说过,想看千千了。

素素她真的是个老实的孩子,可是再老实的孩子也总有那么一点不老实,有时候素素觉得,大概千千就是自己身上那不老实的一点。千千是素素的一个朋友,比素素大了四岁多,和素素交往了三年多。当然有朋友并不一定就是不老实,老实的人毕竟不等于孤僻的人,但素素这样的女孩子跟千千那样的女孩子做了朋友,怎么说都有点不对劲。素素生长在北京市,在东城区上过一阵幼儿园,然后在朝阳区把幼儿园上完,在朝阳区上了小学,初中,高中,再然后考上了一所坐落在朝阳区的大学;千千呢,据素素所知,住在河南省南阳油田,一个用千千自己的话说是“地图上找不到的”小油田,初中毕业以后在家待业,前些日子找到一份工作,组装一种叫作“电机保护器”的东西,素素不知道那是什么玩艺,连千千自己也不知道。
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有了交情,那完全是借了互联网的光。大约在是二零零三年春天,具体日子素素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时候本来应该在学校乖乖念书的高一女生素素被“非典”关在了家里,闷得快要窒息了。那段日子里素素疯狂地上网,看新闻,看疫情报告,看五花八门乃至乱七八糟的许许多多网站。终于有一天素素看到了一个比她的日子还要窒息的站子,有着黑黑的背景白白的字,页面上总是飞舞着一群暗紫色的蝙蝠。网站的主人就是千千,素素在站上找到了她的QQ号码,稍后两个人就稀里糊涂地聊了起来。
借了互联网的光素素跟许多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聊过天,不过跟千千聊了一阵子之后素素觉得她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因为素素本人是个比较容易郁闷时常需要开导的女孩子,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去开导一个比自己更容易郁闷的女孩子,而千千就是这么一个女孩子。那个时候千千二十岁,素素十六岁,有很多属于千千的郁闷事素素是不懂的,素素只是很简单很简单地觉得千千郁闷了素素就不舒服了,很卖力很卖力地想办法让千千不再郁闷,有时候运气好能劝得千千多云转晴,有时候运气不好,劝着劝着也会跟千千小小吵上一架。今年素素十九岁,再回想千千二十岁时的郁闷事,发现那些事其实挺不值得郁闷的,于是十九岁的素素问二十三岁的千千,是不是人小时候都会把小事当成大事,等长大了以后才会发现小事也就那么小?千千说是啊是啊,然后她们开始聊别的,聊一些也许将来她们会发现其实很小很小的大事。

素素和千千现在最常聊的是俄罗斯,有关那个国家的一切。更准确地说,从她们相识到今天,十次聊天至少有七次会扯到这个话题。早在二零零三年十月下旬,素素就问过刚认识半年的千千,为什么会对俄罗斯的事物有那么严重的兴趣,然后千千给素素讲了一段非常神奇的故事——
“自从我小时候梦见我和一些金发孩子在红场边玩,我就像是掉进了一个温柔陷阱,我真怀疑早晚有一天我要死在这上面。你知道吗?小时候,我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跟许多金发孩子在一个很大很大的广场上玩耍,那里既有像巧克力蛋糕般的尖顶房子,也有像奶油蛋糕般的洋葱头房子。醒来后的我虽记不清梦的内容,却有种说不出的温馨,仿佛回到了故乡。等我考上中学,翻开陌生的地理课本,才发现那广场就是红场,那尖顶房子就是克里姆林宫,那洋葱头房子就是瓦西里大教堂!从那以后,我深深爱上了俄罗斯,这是一种与生俱来、发自心底的炽热情感,似乎我真的曾经在那儿生活过、工作过,留下了我的欢笑和泪水、亲人和朋友,唯独没有留下我自己……”
素素从那时起羡慕千千,至少千千还能对某种事物产生特别的迷恋,不论原因。素素想自己大概已经丧失了这种功能,素素只知道什么东西是不喜欢的,却不知道什么东西是最喜欢的。
命运就是那么奇怪的东西。千千的身体状况据说很不怎么样,念完初中就不上学了,家境也算不上富裕。千千经常说想去俄罗斯,非常非常想,求学、工作、旅游都行,可目前看来每一样的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素素是个除了近视之外很健康的孩子,在一所还算不错的高中读书,被老师视为比较有前途的学生,将来很有希望去任何想去的地方,问题就是素素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二零零五年春天,在兴趣爱好方面一片茫然的素素进入高三下半学期,碰到了一只名叫“高考志愿”的拦路虎。老师说有了明确的目标就会有更强的学习动力,父母很开明地说我们不会干涉你,同学们的建议五花八门,素素糊涂了。突然有一天素素经过学校的布告栏,习惯性地瞟上几眼,发现几张题曰《XX大学2005年北京地区小语种提前招生简章》的告示。从布告栏前走开时素素已经决定去参加小语种提前招生了,倒不是因为素素喜欢外语多过其它专业,只是素素了解到如果高考时报考含外语的专业就要参加英语口试,而英语口试究竟是方的圆的长的扁的,素素根本没见过,碰巧那些《招生简章》上都说提招面试有一项内容是英语口试,素素想去开开眼界。
那个星期的星期五晚上,素素回到家里,跟父母商量了很长时间,终于决定了去考哪所学校的小语种专业,但是究竟考哪种语言呢?素素觉得这问题可以随便决定,素素想自己根本考不上,只是去看看英语口试什么样罢了。可“随便决定”是最不好决定的,素素决定先上一会儿网,暂时忘掉这事。那天晚上素素在QQ上碰到千千,随口一问,你说我将来要是学外语的话,学什么语言好?意大利语,西班牙语,俄语,还是阿拉伯语?当然是俄语。千千不假思索地回答。
素素就这样做出了决定,后来去考了试,再后来参加高考,再再后来……再再后来真的考上了,所以现在的素素在现在这个学校里学现在这个专业。说素素的一生是因为千千而改变也不算夸张。
现在素素想看千千了。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四日,素素第一次向千千提到这个想法。素素问千千,今年十一如果我真的去找你玩,怎么样?千千说当然欢迎。接着她们开始讨论一些很具体的问题,比如交通、住宿、联系方式……
素素她真的是个特别老实的孩子,同时也是个特别低能的孩子。素素乘火车出门的次数用手指可以数出来,其中没有一次不是跟家人一起。素素不知道怎么买票,不知道怎么进站出站上车下车,更不知道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怎么住店,能不能买到回程的票及时返家……反正素素把这些不知道一股脑地说给千千听了,千千被她吓得心里完全没底了,她还要补上一句,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那天晚上素素下了QQ忽然想起今今。要说今今这个人,素素认识她的经过简直比认识千千更离谱,千千毕竟还是个能上网能打字的大活人,可是今今在素素头一次听到她名字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天堂。那是在二零零四年深秋,一起车祸带走了千千从上幼儿园大班开始就认识的朋友今今。那段时间里千千的生命黯淡无光,素素像以前一样很简单很简单地觉得千千郁闷了素素就不舒服了,可是素素不能像以前一样很卖力很卖力地想办法让千千不再郁闷,在生离死别面前素素看到自己的软弱无力,说再多漂亮的话也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只是千千或许从来不知道,那时素素想她想得心都疼了,想给她打电话怕听到她的哭声,想给她写信怕看到回信上有干了的泪痕,直到今天素素想看她的时候,也没有再像当时那样想得厉害。
素素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也不是半句都没劝过千千,好像曾经对千千说过,人盖着棉被感觉很暖和,其实还是因为自己的体温,冰棍盖着棉被是不会暖和的;如果你自己不能振作起来,旁人的安慰也没有任何意义。这话除了导致千千管素素叫了一阵子“棉被”,没有其它效用。
事情过去大约八个月之后,素素看到了今今的网上纪念馆,开始从今今的亲人、朋友写下的留言中认识那个陌生的女孩子,那个在照片上永远清纯美丽的女孩子。今今是亲友心目中善良聪明的好姑娘,是父母的骄傲和希望,出事的时候她在回家路上,如果一切顺利,她应该在户口所在地办好护照,然后去德国留学,前途光明。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四日晚上素素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在去看千千的路上出了交通事故,很不幸挂了。醒来后素素仍然想看千千,不过她决定出发前去今今的纪念馆给今今献一束花。

什么都不知道的素素最初的计划是在学校找个家住南阳的同学十一带自己一起走,找地方贴小广告或者在学校BBS上发个帖子寻人,素素想这样父母会比较放心。可是这个计划最终未能实现,因为素素既没有勇气去贴小广告,也不好意思在BBS上发帖子寻人。自然素素知道这样父母会十分不放心,于是她决定干脆不让父母知道。

九月二十五日是个星期一,素素本来应该晚上七点去学校附近的火车票代售点买票,有点不幸的是她得先参加一个叫做“迎新晚会”的活动,帮忙布置一下会场,然后看刚刚军训回来的大一新生演节目。这么一来等素素腾出空来去买票的时候,小小的售票窗口外面已经排起了长得可怕的队伍。队伍一丁点一丁点地向前蠕动,素素也只能一丁点一丁点地向前蠕动,她发现手机快没电了,不能玩游戏也不能听歌,非常无聊。
当素素好不容易从队伍的尾部蠕动到中间的时候,排在素素前面的那个姐姐回头开始向她搭话,聊了一下之后素素了解到这个姐姐是夏天刚从北外毕业的,专业是英语,目前在附近工作,今天来买二十九号回家的车票,并且非常担心买不到。由于素素要买的也是二十九号的车票,所以素素也开始跟她一起担心买不到自己想要的车票了。后来这个姐姐买到了到家附近一个站的票,下火车后还得坐很久的长途汽车,尽管如此也比没法回去强得多,她高高兴兴地走了。素素没有问她的名字,更没问联系方式,她的出现仿佛就是为了让素素排遣一下跟着队伍一丁点一丁点地向前蠕动的寂寞,而她俩原本是不相干的两个人。
那天很晚很晚的时候,素素如愿以偿买到了二十九号晚上从北京西站出发去南阳的硬座票,兴奋得在床上躺了很久都没能入睡。

九月二十八日这一天,素素只有一节课要上,早晨第一节。下课后素素回了一趟家,主要是准备一些出门要带的东西,衣服、钱、药品什么的。吃午饭的时候素素认认真真地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妈妈,总是温柔慈祥的妈妈,想着要不要告诉她这档子没头没脑的事,直到撂下筷子才决定还是算了,还是说要在学校办点事,十一放假晚两天回家好了。
素素她真的是个特别特别老实的孩子,父母对她一贯放心,信任有加,素素一点也不想辜负他们的信任,但有些事不是不想就可以不做的,有些事如果不做就会一直一直想想得吃不下睡不着。下午素素出门准备回学校的时候妈妈站在门口对她说路上小心,素素费了很大力气才忍住眼泪,那一刻素素想到万一今今没有显灵,万一……那么也许当素素很悲惨地躺在南阳某车祸现场时,妈妈还在北京的家里安安稳稳地睡觉,梦见她的素素。

九月二十九日下午,素素背了一个大包提了一个小袋走出了校门。作为一个北京人,素素很不好意思承认连西客站都没有去过,但行车路线确实是她头一天在公交网上现查出来的。至于实践,其实没有太多惊险,素素在两次找错车站之后平平安安地到达目的地,时间还早。本以为要在火车站乱钻好半天,没想到这个传说非常混乱的地方其实到处都有指示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旅客下一步该怎么迈。素素为这个发现非常开心,遵照指示通过安检,一路摸到候车室,此时十七点二十分开往南阳的K183次列车刚刚开始检票——那就是素素将要登上的列车。
素素又开始跟着队伍一丁点一丁点地向前蠕动了,她发现这次队伍蠕动的速度挺快,忽然想起买票那天晚上站在前面的姐姐说过,有一次她本来已经提前到了车站,却因为检票时太挤太挤了,最终没能挤上车去,废了一张票。素素想检票和买票毕竟是两回事,幸运和不幸毕竟也是两回事,而素素她自己是个幸运的人,幸运得既能买到票又能挤上车。
在车厢里找到座位的瞬间,素素愣了愣,因为自己的座位上已经有了一个陌生的姑娘。素素拿不准是否应该开口问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只能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人家看,所幸那姑娘很快就发现了素素,连忙表示自己想跟身边那个小伙子坐一起,希望跟素素换座。孤家寡人的素素当然没理由煞人家的风景,象征性地问过那姑娘要不要连车票也换过来,就揣着自己原来的那张票,坐在了旁边那个紧挨着过道、与车窗隔了两个座位的座位上。
决定跑这一趟之前,很多同学都知道素素的这个计划,并无一例外地提醒她看紧东西,他们好心的结果是素素把装着送给千千的礼品的口袋举上了行李架,而把装着贵重物品、堪称身家性命的书包安置在自己的腿上,接着摸出手机,开始用移动QQ同千千联系,告诉她自己已经上了车,车不久就要开了,一切正常。事实上也的确一切正常,那一晚素素饿了就吃自己带的面包牛奶当晚餐,无聊了就借着车厢里昏暗的灯光看书,累了就闭一闭眼睛——睡是根本没可能的,素素心潮起伏得太厉害了。
车上的人一批一批地下去了,在每个站又会有新的一批一批的人涌上来,能挤的就在下去的人空出的座位上坐下,不太能挤的就在过道里站着,像他们的车票上写的一样:无座。素素有精神的时候会跟他们闲扯两句,或者因为坐太久腿受不了而站起来活动活动,让他们当中的某个人坐下歇一会儿。顺便提一下,K183这趟车被叫做普通快车,素素琢磨着那个意思就是它会在每个站都停一下,每停“一下”少则半小时,多则五十分钟。

九月三十日清晨,素素在车上看到了日出,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所以素素盘算着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去泰山。等太阳升得老高了,素素就吃自己带的另一份面包牛奶当早餐,早餐结束后继续看书。书是一本好书,美国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辛克莱.刘易斯的作品《大街》,素素从学校出发之前在图书馆借的,读完它之后她决定在书店看到就买一本。这一天千千还得上班,借同事的手机联系了一下素素,最后强调了一遍到南阳后该干些什么
列车抵达终点站南阳的时候,素素估算了一下,自己在这车上约摸坐了十八个小时,而且是真真正正地“坐”在那里。坐得全身发僵的素素跟坐在对面的那个哥哥说回去的时候决不再坐这样的车,可说归说,出站后素素立刻杀了个回马枪,跑到售票处买了一张十月一日晚上去北京的硬座票,普通快车K184,主要是素素觉得这种七八十块的车票是非常经济的选择,是属于穷学生的选择。
走出南阳火车站,素素在询问了一位披着军大衣的大伯后找到了南阳汽车站。说真的素素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这么像火车站的汽车站:一个一个小窗口出售去往一堆素素听说过或者没听说过的地方的车票,进站前要安检,检过的包包袋袋还特像那么回事地给贴上一个小纸签。素素买的是去南阳油田的票,买票前和寻找车子的时候都向穿制服的阿姨打听过,之前素素告诉千千自己长了嘴随时可以打听,千千还担心她被坏人盯上,可是素素觉得不能因为喝水有可能呛死而拒绝喝水,在迷糊转向的时候是一定要张嘴打听的。并且素素很小心很小心,小心地保全了自己那点贵重物品、身家性命。
小心的素素上了汽车,估摸着千千该回家午休了,就照事先约定给她发了信号——往千千家里打电话,第一次响两声挂断,第二次响三声挂断。千千说这样她就知道在一个半小时后到一个叫文体中心的地方接素素,而素素要做的就是下了汽车后坐三轮车赶到那个地方。问题是这个车跑了足有两个小时,有段土路还十分崎岖,搞得素素一边担心千千等急了,一边担心车翻在路上,心里拼命念叨着今今保佑今今保佑……
汽车到站之前素素就看见了千千——那车拐过一个路口时她发现不远处的一栋建筑身上有“文体中心”这四个字,该建筑前有两个穿黑衣服的人,素素能肯定其中有一个是千千,千千说了她会穿黑的运动服来接素素。遗憾的是素素并没有看清楚,车就开了过去,不过开出没多远也就停了。这段距离根本不用再坐一下三轮车,素素自己跑了过去,照约定穿着粉红的上衣灰色的裤子手里拿了本绿皮的书跑了过去,跑到千千那里去。
那两个穿黑衣服的人里面果然有一个是千千,另一个是千千的妈妈。很自然很自然地,素素和千千这两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女孩子像老朋友一样拉起手来,一起朝千千家走。一边走素素一边说已经买了回家的票,十月一号的,结果千千很幽怨地说想让素素二号再走。素素想了想告诉她,来这儿之前挺多人跟我说,要是找不到伴还是不要一个人走比较好,我没抓到我们学校的南阳人,但我还是到这儿来了,因为我想来。现在我也想一号走,所以不管谁说什么我也要一号走。千千听了更加幽怨地说素素这是刚愎自用,素素笑着说没错,我的钢笔自个儿用用就成啦,干吗还给别人用?
话说回来素素她千真万确是个特别特别老实的孩子,问题是素素想看千千了,所以素素就一定要看看千千,素素她就是那么一个人。看看千千,嗯……这应该也不叫不老实吧……


P.S.见面之后,素素和千千一起度过了愉快的两个半天,唯一的遗憾是素素在跟千千出门逛公园的时候把手机给弄丢了,考虑到自己一路都很平安,素素决定就当送给今今当谢礼了。返程路上素素又经受了一遍相同的“坐刑”,并且因为同车人没事老开窗,被风吹得着了凉,抵京时嗓子已经哑了。回到家素素发现父母正舒舒服服地睡着懒觉,在虚构了一个“到西客站送同学时把手机丢了”的故事之后,才知道这二位省心得很,这几天一点都没想到要联系自己,更别提察觉这次秘密出行了。既然他们不知道,素素也决定继续保密,也许有那么一天,这事儿过去很久,再提起来不会产生什么严重后果了,素素还会考虑说出来的,只要素素自己没忘了它。素素觉得自己不会忘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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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蜜絲第一個陣亡了,就因為她試圖把妖魔之王凍結,我無法相信智慧之星守護下的她也會產生這種傻念頭——那傢伙長年盤踞在地球的北極,而北極可是個冷得要命的地方。接著就輪到笛雅絲,她相信了一個地球人的鬼話,耗盡全力去雷擊妖魔之王身上某個根本不是要害的地方,後來我們才知道很多地球人都投靠了這只自封“女王”的怪物,好換取她許諾的無盡的生命和異能。再接下來是亞麗絲,其實她做得很好,犧牲自己替維納斯擋下了致命一擊,讓這位神聖千年未來的女王得以活著回到自己的國土。

活著回來的還有我,神聖千年王國的西雷尼達蒂斯女公爵,國王的女兒西蕾娜小姐,維納斯從來不屑于承認的姐姐。我們身上流淌著一半相同的血,同樣繼承了金星水晶的力量,受愛與美的女神庇護,可我什麼也比不過她,不論是容貌還是智慧,是王族的尊榮還是戰士的力量,是父母的疼愛還是異性的傾慕。她永遠那麼耀眼,而在耀眼的同時她也從未忘記,我的黯淡可以將她映襯得更為耀眼。我揣摩這多半就是她拖上我一起去地球的原因——正統的公主大獲全勝,卑微的私生女寸功未立,想來是這趟出征最理想的結局。可惜,真可惜,現實的結局僅僅是送掉了她三個死黨的性命,跟理想差太遠了。她唯一沒算錯的是我果然寸功未立,可好歹我還活著,因為我既不想出力消滅怪物,也不想賠上命保護她。

在她小時候,我們的關係不是這樣的。我的妹妹維納斯,小時候最愛和我一起玩。不知是誰教她,抑或是她自己覺悟的,稍大一點她就學會了給我白眼,同時笛雅絲、亞麗絲和艾爾蜜絲入宮,我這個妹妹顯然更樂意同朱庇特親王領的小郡主,還有瑪爾斯邦伯領、墨丘利邦伯領的小姐們做遊戲。是維納斯先拋棄我的,所以我另找了一個妹妹。我不願讓傑莉見到維納斯,那會提醒我傑莉不是我唯一的妹妹,但我喜歡想像她是。不過從地球撤退時維納斯執意要先來月球,我不能違抗公主殿下的命令,只得讓她進了我的家門,而領著小倫尼出來迎候我們的正是傑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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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莉!你站住!”倫尼爬起來,小跑幾步追上了我,左手抓住我的胳膊不放,右手把我丟下的衣服地了過來,“先穿好,不然要著涼生病的!”
“你少管我!”我拼命想甩開他的鉗制,“我要找羅絲!”
倫尼也死活不肯放手,硬要我把衣服穿上。幾番掙扎下來,我發熱的頭腦終於清醒了一點,想到馬戲團的車隊就停在附近,若有人看見精赤溜光的我們倆,那就不是一般的出醜了,便答應先穿衣服。匆忙穿戴整齊後,我又急不可耐地追了出去,壓根沒注意倫尼是否跟來,眼下他的動向可以完全忽略,如果再也找不到羅絲,那才是我的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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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莉,跟我走,當我的妹妹吧。”在我家的廢墟前,羅絲一邊替我整理頭髮一邊說。於是我跟她回到馬戲團,倫尼爽快地同意收留我,我就順順當當成了他們當中的一分子。琳茜——妖魔襲擊馬戲團時曾問過倫尼要不要搬籠子的那個瘦小女孩——告訴我,馬戲團是倫尼的爸爸辦起來的,一年前老頭病死了,倫尼就成了大家的老闆,不過大家都說真正說了算的是羅絲,倫尼特別寵她。

琳茜的爸爸是我們倆的師傅,一心想把我們訓練成最棒的雜耍藝人。在女兒身上他似乎成功了,琳茜只比我大半歲,卻已經能表演空中走索,而我還得從基本功練起。有時師傅會在我練倒立時和我聊兩句,說說馬戲團裡大大小小的事,羅絲和倫尼的故事就是他講給我聽的。

遇到羅絲那年,倫尼剛滿十八歲,在老爸的調教下已經變得一手好魔術了。有一天馬戲團經過一個小鎮,並沒準備在鎮上表演,但倫尼還是在旅店裡為客人們小小地露了一手。十六歲的羅絲就在那家旅店做洗碗工,在廳堂收拾碗碟時為看他表演耽擱了一下,被店主撞見挨了罵,心一慌偏偏手裡的盤子又掉在地上打碎了。店主勃然大怒,舉手要打人,是倫尼上前攔住,還替羅絲賠了錢。羅絲在旅店工作的報酬只是包食宿而已,並沒工錢可拿,為還倫尼這筆債,她辭了工,求倫尼收她給馬戲團幹活。起初她什麼零活都幹,包括像我做過的那樣清洗獸籠,後來馬戲團的老馴獸師發現那些動物很喜歡她,樂意聽她的話,就把她收為學徒,半年後老人家退休離開馬戲團,而羅絲用他的話說,已是第一流的馴獸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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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此情可待成追憶》,系論壇活動命題作文,不十分滿意遂決定改掉
※史前地球背景,原創角色百合
※腦洞大,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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